好快！

似乎不曾预料到通天梭的速度，竟然达到如此地步，苦难等人闻声回头，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万兽宗”副宗主姜轩雷与灵兽伙伴阿饼从空中齐齐坠落，生死不知的景象。

钟文挥了挥手，一脸平静地甩去了沾在九龙破虚枪表面的血渍，注视着曾经在上一个时空碎片中帮助过自己的姜轩雷与翼虎齐齐跌落在地，神情淡漠，眼神清冷，竟似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这么短短数日间，他的实力居然精进如斯？”

眼见钟文在开战不久，便先后斩杀了无痕道人、毕衷和姜轩雷这三大顶尖高手，更是逼得林北仓皇而逃，宰杀当世顶尖高手竟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苦难心头剧震，满脸震惊，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老夫还真是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苦难兄，你认识钟文？”

不远处的李洛听他自言自语，不禁心中一凛，连忙问道。

“不瞒李殿主说，老夫数日前曾受赵阔赵阁主之托，前去抢夺被他盗走的多宝阁矿石。”

苦难略一迟疑，终于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奈何他的隐匿之法太过神妙，令老夫无可奈何，不得不知难而退。”

“竟有此事！”

包括李洛在内，周围不少人闻言皆是吃了一惊。

“当时他虽然实力惊人，却远不如现在这般了得。”

苦难点了点头道，“此子的进步速度属实惊人，资质之强，实乃老夫生平仅见，难怪......”

说到这里，他忽然沉默下来，神情似喜似悲，心绪说不出的复杂。

“难怪什么？”

李道隐是个急性子，话听不得半句，连忙追问道。

“难怪将来的某一天，他会成为老夫的弟子。”苦难叹了口气，缓缓答道。

“什么，他是你徒弟？”

李洛万万没料到苦难的回答，竟然与自己先前那匪夷所思的猜测不谋而合，嗓音不自觉地尖锐了几分，“苦难兄，你如何能预见未来之事？倘若他当真是未来之人，又是如何来到这个时代的？”

“是这位钟文小友亲口所说......”苦难将从钟文那里听来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知李洛，随即又叹了口气道，“当时听他说要布置阵法，老夫还道是个能够帮他返回未来的时光类阵法，哪晓得竟然是个灭世大阵，看来想要掌控时间，代价还真是大得可怕！”

“果然是未来之人，只是他恐怕并非苦难兄一人的弟子。”

李洛眼神惊疑不定，凝视着远处正在与阿里布达激烈交锋的钟文小声道，“本座曾亲眼目睹他施展出独孤剑神和李大刀的功法灵机，甚至连林宫主的百灵心经和风无涯的玄音震都有所涉猎，依我看，这个小怪物，多半是你们五人共同调教出来的。”

“还有老乌龟的灵纹炼体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