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在茶肆待了这许久,对茶肆也有了感情。
猛然间知道要关了,心里十分的不舍。
“也不是马上就关。”文舒站起身,环视四周,眼里也很不舍:“我知道嫂子不舍得,我何尝又舍得.......”
这也是她一砖一瓦建起来的,也是她的心血啊!
“既如此,为何要关呢?”郭相公夫妻从外头进来。
郭家娘子更是着急道:“小娘子关了这茶肆,往后我们要去何处寻你?”
离孩子生下来,还有好几个月呢,这鸡汤可万万不能断啊。
文舒今日来就是跟她解释这事,“很抱歉,过几日我就要回福州老家去了,此去也许就不回来了。鸡汤今日我已带了一份,另外我再给娘子两只腌制好的鸡,娘子拿回去用冰镇着,五天煮一只,如此,也能撑半个月。”
“我听人说,害喜也就三两个月的事,等鸡全都吃完了,估计娘子也就不害喜了。”
她看郭娘子说话都比原来有力气了些,想来是快好了。
“这别人煮的跟你煮的味道能一样嘛?!”郭娘子还是很担心。
不是她挑剔,实在是这鸡汤对她太重要了。
不仅因为害喜只能吃的下鸡汤,还因为这鸡汤可以缓解她的害喜症状。她发现每次吃完鸡汤后,胃口都会好上不少,稍带着也能吃些其它的东西,这种情况能持续两三天。
所以,她一直把鸡汤看作“续命”的东西。
“娘子放心,鸡汤的独特之处都在腌料里,其它的做法与寻常鸡汤一样就行。”
郭娘子还是不放心,央求道:“小娘子能否晚些再回老家,多待个把月,我们愿意加钱。”
文舒有些为难,她急着回福州也不全然是为了避祸,若只是避祸,也用不着走的这么早。
只是她爹刚在京城里露了这么大的“脸”,左邻右舍的态度和闲言碎语,让人心里难受的紧。
她脸皮厚,可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爹爹心里肯定是别扭和难受的,所以她就想着,先带爹回老家“避避”。
一来给早亡的姑姑上坟扫扫墓,二来也可以躲开这些闲言碎语。
再来,大难将至,她也想先去福州提前布置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