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文舒忙转身开始拨草,此时虽值秋季,但也不是所有草都枯黄了,大多是青黄交杂。
文舒捡那已经枯黄的连根拨起,然后拢作一堆。待凑了十余堆后,便悉数搬进洞里,撒开,然后又去外头寻了些耐烧的细枝,一层层的铺在上面。
待山洞每一寸地都摆满了干草和细枝后,她这才开始点火。
火烧起来没一会,各种小虫争相往外爬,有尺长的蜈蚣,三尺长的蛇,还有一群说不出名字的小虫。
远远见着的文舒,暗自庆幸,好在用火熏了,否则不管被什么咬一口,都够她受的。
一刻钟后火光熄灭,文舒进去瞅了矁,这时里头已经比刚才干燥多了,只那些类便还未完全烧成灰,尚有淡淡的臭味在弥漫。
山洞纵深约摸有两丈(6米),宽却只有三尺,名副其实的又窄又长。见状,文舒只得再一次出去搂了些草和树枝洒在那些粪便上,然后再次点火。
如此往复两三次,洞才算真正的清干净,那些粪便也化作黑灰融在草木灰中。
做完这些,日头已经近午,感受腹内传来的饥饿,文舒忙返身回小溪边。
巨石旁,正缩着脑袋打盹的窃脂鸟听到动静,忙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但见来的是熟人,这才又双眼一闭,全身心的睡了过去。
文舒笑了笑,走过去将晒的已经有些微卷的肉片翻了个面,然后又摸了摸窃脂鸟的脑袋,这才再次生火烤肉。
她这边艰难求生,为夜晚“住宿”之事奔波,另一头的现实世界,文老爹一大早就守在城门边。待城门一开,便脚不沾地的赶去了茶棚。
赵娘子向来起的早,可这日赶到茶棚时,却发现东家比她来的还早,不禁讶异道:“东家,您怎么来了,小东家呢?”
“赵娘子,我问你,阿宁昨日可来了茶棚?”文老爹急急问道。
“没有,昨日一天都不曾见过,怎么了,小东家可是出了什么事?”赵娘子看出文老爹面前不对,连忙追问。
“她......”
文老爹欲言又止,看着赵娘子不知该不该说,女儿一夜未归,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人言可谓。
孙家他信得过,不会在外头乱说什么,眼前这赵娘子虽说人也不错,但毕竟接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