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山怒喝道:“再说这样的话,老子扒了你的皮。”
林斌还想说什么,林远山已经将电话挂了,他缓了好几口气,用尽一身力气才又拨出陈子欣的号码。
电话立刻就被接通了,随之传来陈子欣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样?那个尼姑呢,我和福伯马上就到了。”
“老板,我……师父……很快就……来了,把我……尸体交给……他就行……”林斌断断续续的说着,他一直在地上跪着,脑袋顶着地,这句话好似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了。
“林斌……”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一辆车还没停稳,陈子欣就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后福伯和肖立也都从车上跳下来,他艰难的咧嘴笑了笑,想打声招呼,只是刚抬了抬手,眼前就突然一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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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省那边,林远山挂了电话就急忙下床,穿着衣服对凤姨说道:“小兔崽子在外面受委屈了,我得过去看看,几天就回来。”
凤姨连忙点头道:“小林是打架了吧,你见到他时别骂他,他一个人在大城市讨生活不容易。”
“嗯,知道了。”林远山都没来得及穿外套,拿着就出了竹楼就飞掠到村口,轻轻一跃就翻过两米多的院墙,进了一个村民的家。
房间里立刻亮起了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穿着裤衩就出来了,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教主。”
这时又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有些宽大的背心,胸口露着白花花的一片就出来了,也同样是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教主。”
倘若林斌在这里,一定会很吃惊,那天他就是在这对小夫妻的婚礼上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