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必不可少的,西门玉苏疼的浑身冒汗,在产房内大骂姜夔,江馨儿喜咪咪站在产房外对西门玉苏的骂声丝毫不以为意。
她也是过来人,生姜夔时她也没少骂姜宝峰,女人生孩子都是男人造的孽。
武玉香和炼丹工会等人倒是多少觉得有些不自然,西门玉苏往日贤淑文静,一句重话都不会说。
怎么和姜夔结婚后满嘴的污言秽语,骂人骂的那么难听。
是本性使然,还是跟着姜夔学会了?
上官鼎在秘境中时刻关注着产房周围,听到西门玉苏的骂声,不由咧嘴一笑,谁家养的狗谁知道。
清虚道长见此小心翼翼问道:“本性使然?”
上官鼎长舒一口气:“总之是嫁出去了,你管她本性不本性。”
尔后轻抚雪白长髯,唉,自己的美髯终于保住了。
这死丫头再不嫁出去,自己的胡子早晚要被她薅光。
清虚道长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怒道:“那你上次还骂我那么凶,不应该感谢我吗?”
“你说啥?”上官鼎探过身子侧耳问他。
清虚道长顿时怂的一批:“我说嫁的好,嫁的妙,河里的鸭子呱呱叫。”
“嗯……”上官鼎闭目养神,身上散发的死气却再添三分。
炼丹工会深处西门玉苏小院外的花圃内姜夔正被骂的满头黑线,他见过古丽薇生孩子,也见过古卓颖生古小冉,都没这么骂人的,这西门玉苏产子期间为什么像个小流氓。
想到此处他不由自主地嘀咕出来,恰巧被站在身边的江馨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