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抗议,本姑娘还是很淑女范。
“是啊,二妹!大姐怎么会口无遮拦,这都是实情!”
“你俩想造反啊,竟然敢合伙欺负锦儿。”
“哎呀三宝,你可得给人家做主,你不在她们天天欺负人家。”
苏锦见三宝回来,赶紧撒娇告状。
“放心二姐,今晚看小弟如何给你报仇。”
“呸,有本事放马过来!”
王聪儿胸口一挺,毫不示弱,然后捅捅叶柔。
“对!有本事放…放过我。”
噗嗤!……
苏锦忍不住发笑,就你俩还想降服三宝。
“你,你这个小叛徒!”
“大姐,这可不能怨我,本姑娘这是战略性投降。”
“不搭理你,三宝,每次你想咋样就咋样,大姐对你好吧,今晚可别逮奴家一人欺负。”
“切,本道爷还以为你俩多硬气,原来是银样镴枪头。”
“你才是枪头呢,本姑娘做饭去,不搭理你们。”
叶柔转身去了厨房,三宝同二女说着闲话,取出符纸画着吞符,别人的吞符管不管用,三宝不知道,自家的符纸朱砂可都是浸过灵水,区区天花病毒还是小意思。
“三宝,这次天花幸亏有你在,若不然还不知死多少人呢?”
王聪儿一脸惊搐,小时候父母家人就是毁于天花,幸得义父与父亲相交莫逆,才得以全力搭救,灌了不知多少药汤,那次天花白莲教死伤无数,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天花的肆虐。
“俗世道家宗旨就是济世救人,修真者也须秉持此道心,方可身心通畅,切勿争强好斗草菅人命,得饶人时须抬手,当然对于邪魔外道秉性难改之辈,也不用留手。”
“嘻嘻,大姐和你说天花呢,你跑道心那去,驴唇不对马嘴。”
“本道爷这不是转移话题,你大姐得过天花心里害怕。”
“我也听师傅说起过,圣地曾爆发过瘟疫,没想到是天花啊。”
“见识过天花威力的莫不惊涑,圣教尸核遍地,残存下来的也是疤痕毁容,心态崩溃。你师父那次也感染天花,满脸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估计是恐惧天花之名,没敢跟你说。”
“那大姐怎么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姿色天然,没有一丝疤痕。”
“大姐天花生的晚,幸得义父每日熬煮汤药,又以桑菊为饮,药布蒙面,方得以保存容颜,身上却布满疤痕,甚是吓人,这也是大姐一直未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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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我们与三宝修炼之时,并没有见到疤痕呀。”
“这得多亏小情郎啦,那晚不顾奴家渗人的躯体,以双修之术强行吸收,大姐体内暴走的灵气,又配以伤愈丹方才沏除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