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苏岫小七去府衙打听一下,最好能见赵诚文一面。
之后便回到房间写了封信,让人送去虞都。
又过了一日,传出赵诚文已经认罪,苏岫听了更是愣了很长时间——认罪了。
“报官的是赵家的一个小厮,他称自己亲眼看见赵诚文用砚台砸死了亲爹。”小七又道,“赵家一脉单传,赵诚文若是被认定杀父,那赵家岂不是要无后,为什么赵诚文他娘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岫摸着下巴道:“不对劲啊。”
小七赞同,“少爷也觉得不对劲吧,属下都要怀疑赵诚文不是他娘亲生的了。”
“不对。”苏岫晃了晃手指,“我是说赵诚文杀人不对劲,若说是失手还有可能,用砚台将人砸死,那必定使了不小的力气,亲父子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这么重的手。”
这时湖青回来,他买通了看守牢房的狱卒,苏岫便想着亲自去问一问,那狱卒千叮咛万嘱咐,“公子可快着些,要是让人发现,我这脑袋也得搬家。”
苏岫皱眉,觉得这狱卒话里有话,“他不是已经认罪,为什么不允许探视?”
狱卒:“是上面规定,要不是我媳妇病了要找大夫,我也不敢放公子进去,他就在那里,快些。”
赵诚文一身囚服,面向墙壁坐着,身上并无什么伤痕,显然没遭受拷问。
“赵诚文。”苏岫道。
他转身看见苏岫,愣了一会,木然道,“君喻,我食言了,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去梵行寺。”
“你爹真是你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