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全头紧紧贴着地面,敏锐地察觉到皇上对此事的态度,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
“高弋馆驿走水查的如何?”
“禀皇上。”南翌道,“目前还没有消息,公子怀疑有人指使,还在查。”
“针对他的?”虞应淮沉声问。
南翌:“还不能确定。”
“斯桉情况如何?”
“太医院院判陈迁在尽力救治,人还在昏睡。”
虞应淮皱眉,“查到病因了吗?”
“原因未知。”南翌,“……”
“怎么,朕也不能说?”
“不敢。”南翌立刻下跪请罪,“公子怀疑是有人下毒,不过太医院并未查出有中毒的迹象,所以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去吧。”虞应淮挥手示意南翌回去,“保护好他。”
“是!”
苏岫自斯桉昏迷,就没好好休息过,已经过去三日,若是再不醒,才是真的要出事。
原本斯桉和苏岫关系好,使团内对苏岫也礼遇有加,这件事后,他们觉得苏岫就是害他们王子的真凶,大虞皇帝还不将之收监,只能愤怒的将他拒之门外。
太医院又一直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法,苏岫无法,只能趁着高弋副史进宫,带着河安强行进来给斯桉号脉。
“怎么样?”苏岫问。
屋内只有苏岫和河安以及躺在床上的斯桉,剩下人被湖青和南翌联手挡在屋外,此时还能听见他们叽里呱啦的喊叫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词不达意的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