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那位家主,年事已高,据说得知清河不愿回去,就要亲自来找人。”
“虞小王爷心疼外祖父,几次登门劝说清河,清河无法,这才准备回去看看老人,全了那一丝血脉情。”
苏岫知道清河这次回去就很难再回来了。
赵川走后,苏岫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又道,“让海潮过来。”
“少爷找我?”
“河安已在太医院任职,江舟管着津河生意,湖青也是官身,如今只剩下你,在津河那段时间都是你替江舟处理铺子上的事,看着也有天赋。”苏岫问,“不如你去跟着赵伯,几年下来也能独当一面。”
“少爷……”海潮红了眼圈,跪地上磕头,“奴才们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跟着少爷,少爷从没苛待过我们,如今还给我们都安排好了前程……”
苏岫让他赶紧起来,快别哭了。
海潮根本止不住,边哭还边断断续续说着他们几个都走了,少爷以后怎么办,好吧!就是能重新找人,能有他此伺候的好,能有他知心解意
苏岫:“……”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哭的鼻涕眼泪一把,实在生不出什么怜惜之情。
片刻后海潮看自家少爷脸色有点黑,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终于止住了,打了个嗝,瞅了眼自家少爷,吞吞吐吐起来,“少爷……”
“怎么?”苏岫瞪了眼海潮,那意思——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海潮立刻正色,“奴才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