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淮也着实有些想了,第一次有了挂心的人,让他心痒难耐,想时时刻刻放在身边。
他十分仔细打量了苏岫,见人除了因为赶路有些疲惫,身上没有伤,虽然早就得到消息,不过还是不放心,如今亲自看了总算放下一直提着的心。
“知道你今日回来,特地来等你。”
说完,看着连脸都红了的人,虞应淮轻笑一声,搂住他的腰身,轻轻吻了一下额头,“热水已经备好,洗了澡吃点东西,休息一会,有什么话等醒来再说。”他声音温和,拉着苏岫把人送进去,屏风后面,雾气缭绕,冒着热气的浴桶静静放着,看样子是算着时间准备好了。
苏岫傻乎乎摸了摸额头,看了眼浴桶,也不耽搁,自己为了赶路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味,难为他金尊玉贵的应大哥,刚才还抱了那么久。
洗了澡,卿卿我我吃了东西,又送到床上,亲了额头盖上被子,苏岫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又躺了一会实在睡不着,起身随手扯了件披风,外面虞应淮正翻看带来的奏疏。
“怎么不睡,听北鸣说你一直在赶路,遇到驿站都没停过。”
苏岫背着手,凑过去,“反正都是坐马车,什么时候都能睡觉,也不觉得累。”
虞应淮拉着苏岫坐在自己身边,把外面披风给他系好,“那陪我说说话。”
苏岫乖乖坐下边帮虞应淮整理桌子,边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两人通信频繁,大多都在信上说了,苏岫还是不自觉又讲了一遍,虞应淮时不时会问上一句。
“我动身的时候水军军寨已经开始动工,津水帮大多数年轻人还是很愿意投身军中。”苏岫突然好奇问,“应大哥什么时候打算在津河设水军的?”
“这几年东南沿海常有海寇出没,我朝水军自太祖起便薄弱。”虞应淮回道,“之前大部分国力都给了西北,若只是小股海寇还好些,就怕时间长了,海寇之间也会口口相传,朕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苏岫想说若只是海寇还好些,就怕有些是打着海寇名义的外邦,暗中探查我们兵力,尤其是那卑鄙无耻、发育不良的小岛国,自古便试图侵害我们的国家——确实得防着!
苏岫靠上去拍龙屁,顺便竖了个大拇指,“陛下未雨绸缪。”
虞应淮失笑,点了点苏岫手里,“差事不要停。”
“您是打算把水军的事也交给安大人吗?”
“安霖之虽有治军经验,却稍嫌稚嫩,还在找人选过去接手,不过……”他皱眉,还是那句话既是水军薄弱,能治理水军自然也很难找到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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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您推荐个人,怎么样?”苏岫眼睛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