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钱瑾一摆手,“我名钱瑾,字飞云,取自时雨久不施,飞云作朝阴。”
叶听渝:“叶听渝。”
苏岫作揖,“飞云兄,叶兄!”
叶听渝,“这件事问钱兄就对了,他父亲是副会首。”
“当真!”苏岫的惊讶不是装出来地,他没想到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飞云兄可知修码头是怎么回事?”苏岫问,“坏的很严重吗?我过两天有艘船要过来,不知到时候会不会有影响?”
“应当不会,因着前两天大雨之故,码头是坏了一段,都是不甚紧要的地方,一般货船不影响。”钱瑾道:“除非你的船很大。”
苏岫笑了笑,“那就好,我来的着急,许多行李都未来得及收拾,家里走水路给送了过来。
钱瑾性格开朗,善于交际,气氛很快轻松起来。
令苏岫意外的叶听渝看着冷淡,其实也颇善谈,走过许多地方,大江南北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叶兄竟然还是少林俗家弟子?”苏岫睁大眼睛,光从表情就能看出他很感兴趣。
叶听渝:“算不上,小时候贪玩跑出来,遇到一伙歹人,一位路过的少林高僧救了我,随后跟着高僧去学了一段时间武艺。”
说起来白兄从小就经常有奇遇。”钱瑾接着道,“有少林高僧教武功,自己认识了两位了不得的兄长,随便救个人都是致仕归乡的朝廷三品大员。”
叶听渝打断钱瑾,“旬老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提他作甚?”
“能有多久?据我所知,你同旬老还有联系吧?”钱瑾一脸八卦的凑上去,“上次听伯父讲,旬老有意把自家孙女嫁与你,这是不是真的?”
“我爹瞎说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