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败了,苏岫知道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多吃惊,他觉得理所应当。
当今皇上不昏庸,不暴政,藩王却起兵造反,名不正,言不顺,他凭什么成功!
接下来的好消息也接二连三传来,璜王归都,世子已经在路上,蜀王,魏王……最后是康王,皆一一响应。
不久之后,大军归来,百姓夹道欢迎。
而本应该是其中一员的祁宁此时却和苏岫在酒楼包间里坐着喝茶聊天。
苏岫也是出来凑热闹,提前找了酒楼里视野最好的二楼窗边坐着。
看到祁宁朝他挥手打招呼,于是这小王爷便把事情都推给同他一起的韩暄将军,自己上来了。
“你不知道这次有多惊险,一开始我还真以为凉城那边要出事,没想到皇上早有对策,韩大哥也知道,他们就瞒着我。”祁宁语气里带着不满。
苏岫听的认真,不觉发问,“所以说这些都是皇上的计策?”
“没错,突厥王探听到凉城主帅带着精锐到晋州平叛,果然上当!让突厥大将军暮砧改道去了凉城,想来个偷袭,像百年前那样从北边进攻我大虞,根本就忘了晋王死活。”
祁宁越说越起劲,“他们连两天都没撑到,我和韩大哥擒贼先擒王,剩下士兵自然都投降,那晋王世子也是个没用的,还要挑战我。”
苏岫好奇,“不是说他有腿伤吗?怎么还敢跟你打?”
“一开始我也这样以为。”
苏岫听的紧张,“所以他是装的?”
祁宁鄙夷道,“那世子是个小人,他一条腿不能用,我便就用一只手跟他打。”
“谁知他伤早就没事了,是装的,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幸好我机灵。”
“到最后还不是让小爷斩于马下,韩大哥也说他是个小人,早除了早消停。”
苏岫给祁宁杯子里添满茶,“韩大哥就是这次的主帅?”
“没错,当年陛下征讨疆北时,他是我父王身边的参军,这些年过去已经是镇守凉城的大将了。”祁宁端起茶杯呼噜噜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苏岫又给续满,“那这样说你们应该早就结束,怎么眼看着都秋末了才回来?”
“因为我们中间还去了趟凉城,不然放着暮砧那十万大军岂不是祸患。”
苏岫:“所以那十万敌军呢?”
“我和韩大哥从东路绕行,和凉城守军前后夹击,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最后还抓了他们一万多俘虏,可惜啊……”
苏岫不懂有什么可惜的,这不是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