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多大年纪有何关系?之吟哥这么大了,睡觉还不是爱抢被子。”苏岫呛声。
“好好好!是哥哥的错,下次把被子都给你,这次就饶了我吧。”赵之吟做小伏低状。
“呵!”苏岫冷笑:“谁还要跟你睡。”
赵之吟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
酒楼一层吃饭喝酒,二层有包房,听声音像是摇骰子行令的,三层便是客房。
伙计上来迎客:“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先上菜,再要上房,我去放行李,少爷们吃了饭好好休整。”赵伯跟着伙计选房间。
伙计边给两人倒茶,瞄了眼苏岫不经意问:“客官是打南边来的?”
苏岫好奇追问:“你怎么知道?”
小二笑嘻嘻回道:“听二位口音是南边的。”而且在他看来,这家的小公子,娇娇贵贵,长的着实好看。
“您二位来的巧,小店之前也接待过南边来的茶商,据说今年生意好做,都不需要继续往北就能卖完货物,价格也公道。”
“外族客商很多吗?”赵之吟瞄了眼窗外,街上人来人往,间或有一二外族打扮之人路过,:“还是有专门收茶叶的大茶商收了?”
“相比往年多了些。”小二也不隐瞒,有问必答。
“有西夜国来的大商人,大到丝绸茶叶、古玩玉器,小到针头线脑,粮食家禽都收。”小二边说,边瞄了眼神色恹恹地苏岫继续道:“客官卖了东西也好回家,能少受些罪,这边今年春天来的晚,现在都还冷得紧,客官要多注意身体才行。”
“西夜国?”苏岫问:“就是那个商人最多的国家?”
苏岫话落,不待小二回答,就听几个操着奇怪口音的客人,叫嚷着伙计上茶。
小二朝苏岫讨好地笑了笑,苏岫摆手让他先去忙。
“赵伯,你知道西夜国的事吗?”苏岫问安排好车队,走过来的赵川。
赵川道:“西夜国本是游牧,后因突厥势大,不敢与其争抢水草,很多人便卖了牛羊开始行商,据说经过几年经营,日子过的倒是比之前还要好。”
“那个西夜国商人,我们明天要不要见一见,若真像伙计说的那样,也省得我们继续拉着货物,空出车来也好办其他事?”苏岫道。
伙计端着饭菜上来,一一摆放好,赵之吟给苏岫夹菜:“先吃饭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早些休息,河安说你风寒还需静养。”
苏岫扒了两口饭道:“没事,只也不再跟你一张床,我很快就能好!”
赵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