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平日保护主子精神紧张,无事时也都是爱玩爱闹得性子。
苏岫过来时,发现湖青不知怎么的也跟这帮人混在一起,场中分红蓝两队,用手臂上绑着的缎带区分,湖青归在蓝队里。
看到他本想过来,苏岫挥手让他继续玩,不用管他,带着江舟在场边围观。
陆北也在,这会正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喝茶,这座小行宫,是前朝皇帝为一个妃子所建,如今到了虞应淮手里,平日不过是养养马,偶尔过来放松一下,一年也就两三次。
马场里除了他们一行人,整个山庄都已被近卫营接手,皇上身边还有暗卫,不必担心安全。
肖陏昨晚又来了,不必随侍,他能轻松些,见到苏岫忙起身把椅子让给他。
苏岫摆手示意陆北不用管他。
晚些时候虞应淮出来找人,由着小内侍的指引也来到马球赛场,陆北看到皇上过来,忙起身行礼,“主子,是不是吵到您了?属下这就让他们停下。”
虞应淮摆摆手:“难得放松,让他们继续吧。”
这会苏岫正在给人当裁判,他站在一个高台上,手中挥舞着令旗。
像是看到谁犯规,高声喊着让人离场,“你,就你,红队的,我刚才看见你偷偷打人家马屁股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尽管苏岫声嘶力竭,底下还是打的热火朝天,你追我赶,没有人停下来的意思。
江舟手中铜锣“当当当”敲起来,打球的人听到声响渐渐停下,苏岫亲自跑进场中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面前,一挥手,那意思——就是你,给我下来!
小伙子耷拉着脑袋乖乖下马,跟在苏岫身后——还以为能混过去。
两人出来,江舟又一敲锣——比赛继续。
陆北注意到皇上目光,帮着解释,“苏公子说太乱了,自告奋勇做了这裁判。”
虞应淮失笑,倒是热心!
“太过分了,不光犯规还不听我这个裁判的话,陆大哥我跟你讲……”苏岫话说到一半,看到虞应淮,忙叫人,“应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