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淮笑了笑转了话题:“这几日在夫子那里如何?”
他本意是不想在中毒的事上多做赘述,免得扰了少年兴致,谁知自己话落就见苏岫突然面露愁苦:“先生说我的字如狗刨,如春蚓秋蛇,今日还让我写十张大字,明日交给他。”看来自己的确不是读书的料。
虞应淮皱起眉头,这才去了几日是开始自厌了吗?江临怎么做的夫子:“学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你也说了前几年因病荒废了,并不是你的错,现在写的不好,并不代表以后也不好,如何就开始丧气了?”
苏岫垂着脑袋:“应大哥是没见过我的字。”那意思见到了就不会这样说了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大字这么难写,毛笔这么难握,前面十几年的字都白写了吗?还是府里的夫子不尽心?
哥哥不是说他有天赋?怎得到了这里就成了狗刨?
苏岫欲哭无泪,谁能想到一字难倒英雄汉。
虞应淮眼底含笑,实在是小家伙表情太逗:“不若你下次拿来我给你看看?”
他嗓音温和,“当初先生也曾批过我的字急进草率,后来也慢慢改好了,写字一道我有些经验,可以说与你听。”
苏岫和他对视:“真的?”
虞应淮不闪不躲诚恳点头。
元祥垂首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丝毫响动,怕惊扰了这边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