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申五爷一辈子没结过婚,那孩子是他的私生子,不过当看到任京宵之后大家傻眼了。
比起申五爷书生气这人就像个莽匪,一个个看着申五爷的目光变了,申五爷外放那几年不会被人抓去当压寨夫人了吧?
生下这孩子的女人一定是个五大三粗的,这孩子肯定随了他妈。
“这是我儿子。”五爷带着任京宵去弄堂的时候没有废话,直接表明了身份。
“我叫任京宵。”任京宵对着在弄堂里忙活的一群人介绍了下自己。
弄堂比他想象中大太多,一个小巷子,两边并列着一排排房子,砖瓦垒的屋子是他没见过的建筑。
他爸说过这里的装潢都是后期改造的,为了炮制药材和保存药材。
任京宵跟着他爸一起看了那些师傅的手艺,比起他那些皮毛功夫,这些人不管是经验还是速度都比他要专业不少。
褚家倒了,这些人本来祖上好几辈都是为褚家卖命的,他们也只会这一门手艺,当时他们无路可去,五爷留下了他们。
不说有多忠心,只要还能让他们拿工资,能养得起家,不管谁当老板他们都愿意。
他们更怕新来的老板看不上他们,一个个手里的活都干出花了来,在新老板面前要好好表现。
“京宵,我带你先去把户口落下来,回头这弄堂转到你的名下。”
五爷要这个弄堂也是为任京宵准备的,他也不懂什么药材。
现在这些人炮制的药材都是褚家剩下的,他们自己有申请的地种这些药材,不过褚家倒了,那些地也收了回去。
他正愁这些人以后干什么呢,备用药材就那么多了,全部炮制完之后干什么?
还有和医院的合作,隔行如隔山,这些都是他不了解的。
“好。”任京宵也没客气,他根本不知道这弄堂的价值,要是宁夏在这肯定要高兴的跳了起来。
不说这个地段了,就这一排排的房子,以后要是拆迁了,她就能躺着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