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疼不疼?”任京宵一看宁夏这样孤零零躺在床上眼睛干涩的难受,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你怎么进来了?我没事。”宁夏是想把医生哄出去,她想从空间里拿一点巧克力来吃。
晚上那会担心任京宵,加上孩子顶着胃她压根就没吃多少,进来一会就感觉饿了。
空间里有她后世顺带来的一包巧克力,她知道今晚不好熬,生孩子需要足够的体力。
“乖,我们先把这个喝了,这是高博文家那个药方,我……”任京宵把她扶了起来。
他知道夏夏现在没力气,他想说点什么,想给她打打气,想鼓励她,想夸她真棒,想说尽所有好话,可嘴巴笨拙,张了几次嘴都发不出声音。
脑海里本来就不多的词汇,它们怎么也组织不到一起。
他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夏夏好他就好,不好的话,夏夏去哪,他都陪着。
宁夏没有问别的,把那碗药喝了下去,她肚子一阵阵的疼,也没有精力安慰任京宵。
再多的言语也没有用,只有她平安生产他才能把心放下来。
喝完药趁着医生不注意,在任京宵的遮挡下从空间里拿了一点吃的。
医生闻到了肉香也没问,以为是那男人带进来的,只是觉得这家人条件应该不错。
刚才出去看到她婆婆脚边一个大包袱,还有递过来的两件孩子穿的衣服都是崭新的。
直到产房里又来了一个产妇任京宵才被医生好言好语的请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任京宵往两个医生手里各塞了十块钱,他没有多说,只是想让医生能上点心,这是夏夏教他的。
果然两人看到任京宵递过来的钱接下来的态度好了很多。
“喊什么?还没开宫口呢,你看看人家隔壁的,都开五指了也不像你这样乱喊乱叫。”
和对宁夏比起来,医生对隔壁那床态度差多了,时不时还骂上两句。
晚上就两人值班,基本上就围着宁夏转了,对着宁夏态度好了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