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瑶顿了顿,复杂的看了宁夏一眼,不管怎么样,她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宁夏这个没脑子的,随便她怎么想吧。
陈瑶瑶不再看宁夏,这在王麻子眼里就是默认了。
他就说吧,陈知青喜欢宁知青,他们还不信,不过的确怪恶心人的。
“走吧,我们回去吧!”宁夏拉着沉默不语的任京宵就想走。吓也吓过了,她不能真对她做什么,她的惩罚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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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别睡太死了!”任京宵对王麻子笑了笑。
王麻子是再也哭不出声来了,明明是陈知青指使他的,不找陈知青,为什么就找他?
“你想做什么?”刚到家,一边和任京宵说话,一边看大炮急着冲进水缸,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家大炮是个爱干净的。
“不做什么,就是吓吓他,杀鸡儆猴,那个女人也得担惊受怕着。”任京宵也看着大炮,两人都被它逗笑了。
宁夏和任京宵两人的笑声惊着了大炮,它抬起了头,抖了抖身上了水渍,围着两个转起了圈圈。
小院里欢声笑语,大队部却是一张张愁眉不展的脸。
“我们还是去晚了?”大队长看着支书唉声叹气。
“我去到那里,其他大队该来的都来了,公社那里也一团乱。不光是我们大队,其他大队也塌了不少屋子。”
“我们还有祖祠能挤挤人,其他大队好多都睡在路上,听说还有冻死人的。”
支书失望而归,但和其他大队比起来,他们还算好的。
“那公社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大队长不死心的问。
“公社说只能往上面汇报,给我们批点修整费。但这钱能不能批下来还不一定呢,我们还是等雪化了自己先修补修补吧!”
支书的话几人都认同,大队长也知道只能这样了。
“对了,你赶快回家一趟吧,你家里出事了。”大队长这才想起,支书家小儿媳妇不见了,赶忙催支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