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京宵越来越冷的脸,大伙才发现他们有点多余。
一窝蜂的走了,这后院一下子就剩了他们两人。
“累不累?”任京宵声音很轻,比平常抓捕猎物的时候还轻言轻语。
“这话该我问你吧,这玻璃要去县城玻璃厂吧?你早上几点起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宁愿拿过手帕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还好,我脚程快,山里路也近。开门进屋吧,我给你买了东西,一会拿给你。”
拿过头上的手帕,任京宵觉得他一个大男人用了可惜,随手放兜里了。
“回去洗洗再还你。”
宁夏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开门进了屋。
看他转身,到墙角,吹了声口哨。墙上就伸出来两个爪子,两个爪子举着一个篮子。
这配合的,怪默契的。宁夏在门边偷偷的看着。
任京宵把篮子提进了屋,也不等宁夏问,一样样的掏出来了。
一双小皮鞋,一件大红色的丝巾,两盒雪花膏。一种她第一见的铁盒子饼干,还有一包大白兔奶糖,还有一罐麦乳精。一罐蜂蜜,还有一大袋米。
在别人那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样的东西,他眼睛眨也不眨的都给她买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