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她们几个新来的女知青和那个叫何佳慧的女知青安排在了一组。
都是自己领自己的活,谁也不耽误谁,最多搭张嘴,说两句,何佳慧也没什么意见。
宁夏领了四工分,想着大队长说过,她们知青点最少的也是干六工分的。她刚来领四工分既不起眼,也说的过去。
除草看着简单,但这时候的苞米和那后世有机化肥的种出来的可不一样。明明种的很密集,但长出来的稀疏凋零。
导致每个玉米地缝隙特别大,那野草长得比玉米还旺盛。不一会,宁夏手背都是被那苞米叶剌的通红,她准备还是不充足,忘记手套了。
腿蹲在地上,都麻的没了知觉。想起身偷个懒,可每个空隙里抬头就看到人,她起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周围大娘们,哼哼唧唧的不满。
她脸皮不如张怡宁厚,人家就领了一工分,干一分钟,休息半小时,唧唧喳喳跟在许恒峥后头,配上那身黄衣服,真像个小蜜蜂。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空气中的粪味,双重折磨下,宁夏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啥也不是。
“宁知青,你还好吧?”挑了一担子粪路过秦贺,停下来推了推他那眼睛上的眼镜,关心地问道。
宁夏没有精神再和秦贺交流了,生无可恋的笑了笑道:“没事!”你离我远点吧,她快晕过去了!
“宁知青,你们刚来,等过段时间时间就适应了。还有你包的太严实了,会中暑的。”一旁的何佳慧看宁夏可怜的蹲在那里,好笑地提醒她。
她不是不怕热,她是怕晒黑啊!
昨天的盛气凌人,今天的可怜巴巴,这转换的有点让人不适应。
秦贺看她不想说话,顿了顿,挑着担子走了。
终于熬到了下工,宁夏终于活过来了,急匆匆的往回赶。
哪怕就干了一个公分,没事,下午再战。
上工不积极,下工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