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元司遥将元燚按坐在位置上,“莫急,这件事太过于蹊跷!”
元燚一愣,直勾勾的看着元司遥。
“可是这玉佩?”
元司遥摇摇头,将玉佩放到桌上,“这玉佩的确是白晴岚的!”
“那还说什么!”元燚又炸了,“证据确凿,还需要狡辩什么!”
“父王,”元燚的袒护让元司遥很感动,但是,“现在我们去找他们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先不说白晴岚会不会承认,万一说是玉佩被偷的呢?”
“而且,父王还在禁足,选择去异王府,不就落下了把柄?到时候文武百官可是要参父王一本了,说父王目无皇上!”
府上的人也不知道元司遥和元燚说了些什么。
但最终元燚还是没有杀到异王府,只是出大堂时脸色并不怎么好。
元司遥看着安静躺在桌上的玉佩,叹了一口气。
心口隐隐作痛。
然而,元司遥到死都没想到,当天他拦住了元燚,却没有拦住向生。
向生提着剑,气冲冲的杀到医馆。
为什么医馆,自然是桑榆一天有事没事就来医馆和徐辞暮下棋。
“唉,向生?”宁止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这两日府上有事,来不了吗?”
向生直接无视宁止,气势汹汹杀到二楼厢房。
宁止:“......”
不对,很不对。
向生年纪不大,在这里除了元司遥便属向生年纪最小,平日里也是勤学,而且是出了名的好说话。
宁止随同徐辞暮身边多年,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主,平日无聊只能靠打趣向生来打发时间。
向生每次都只能红着脖子,一言不发,任由宁止打趣调戏。
除了元司遥的事,宁止从来没见着向生恼怒过。
“嘭!”一声,宁止迷茫的抬头看上去,恰巧看到向生一脚踹开徐辞暮他们休息的厢房。
宁止:“???”
宁止瞬间反应过来,这是要出事,腿比脑子反应还快,提着就追上去。
只可惜,宁止还没进屋,便见向生直接一把将门摔上,
无奈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