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司遥捂着嘴打哈欠:“你最好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让我起床,不然我就把向姐姐送到尼姑庵去扫地!”
一旁被伤及无辜的向云妆:“……”
昨晚一吻过后元司遥和桑榆又说了一会话,如果不是被桑榆逼着她能看着桑榆的脸逼逼一晚上。
被桑榆送回来之后自己满脑子都是自己赚了,直到天微亮元司遥才想象着桑榆的脸睡去。
徐辞暮白了元司遥一眼,偷偷瞄了一眼脸微红的向云妆,握拳抵着嘴上咳了一声才正经道:“医馆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奇怪的病人?”元司遥吸了吸鼻子,这一场秋雨一场寒,元司遥拢了拢衣裳:“有多奇怪?”
“我……”徐辞暮微微蹙眉:“郡主还是与我去看罢!”
元司遥点了点头,拿上东西便和徐辞暮一起去了医馆。
“咳咳咳!”
马车内,徐辞暮捂着嘴咳嗽,一脸歉意的看着对面一脸阴翳的元司遥。
“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忍不住!”
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这天气变化太大,前几日还晴空万里,这几日就连着下了几场大雨,外边都还是湿漉漉的。
“你作为一个郎中,感冒了不知道自己熬药喝?”
徐辞暮不明白:“何为感冒?”
“白痴!”元司遥咬牙切齿:“就是身子不舒服!”
徐辞暮:“……”
怎么又骂人呢,和他家云妆简直没法比。徐辞暮十分不要脸的已经自觉自的将向云妆划分成他家的了。
“这寒意来袭,或许是不小心着了凉,无伤大雅!”
元司遥:“那你别在我对面咳嗽,传染我你赔得起吗,晦气!”
“你……”徐辞暮气急:“不就是晌午让你早起了吗,你至于这么记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