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下的都是可笑。
可笑他听闻消息刻不容缓地带上青斑蛛来给她解毒,可笑他在床边守了她这么久。
可笑他半点不像自己,竟对她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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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
演的这出戏是和她的狗屁陆郎‘调情’呢。
裴望川扬长而去,小海棠说风凉话。
【伤心了。】
谢长宁轻叹:“男人好奇怪啊,要和他双修不愿意,我去找别人了也不愿意,他想干嘛!”
【要你的真心呀。】
“......没有,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心疼你的男人们,就一秒。】
......
入夜,谢长宁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干脆披了件衣服去庭院里赏月了。
刚推开门出来走了两步,身后房顶传来声音。
“大半夜不睡觉,去哪啊?”
是无意。
谢长宁意外:“大半夜你也不睡觉?”
无意坐在房上,手里匕首一下一下明晃晃地动着,像是在雕刻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觉?我就睡这,眼一闭就睡。”
谢长宁无奈道:“明明给你准备了房间,回房睡啊。”
“睡不惯床,习惯了天为罗盖地为毯。”
“......”
仰着头这样聊天实在有些累,谢长宁轻功跃上房檐。
白影蹁跹,掀起的清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清香。
无意手中匕首一转甩回腰间的鞘中,他把刻了一半的小木雕塞进怀里。
谢长宁什么也没看清。
“神神秘秘的,不让看?”她在他身边坐下,投来好奇的目光。
无意坐直腰背,点头:“不让看,什么都想看,胆子真肥啊。”
她哼了哼,转头看月亮去了。
“......”
身旁视线落在脸上未能挪开,她若有所思地一笑:“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如此气氛缺点什么。”
无意看着她狡黠的模样,恍然明白她的意思。
“缺什么?”他笑问。
她眼眸弯弯比天边那轮月还缱绻,转头看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