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歌一愣，随后大喜过望，当即就要朝着吕晟跪拜。

不过他没能跪下去，就被一把拖住。

“先别着急！”吕晟哭笑不得，拉住他的手臂。

“修行苦得很，而且注重资质，若是你发现自己资质不好，会如何？”

旭歌目光坚定：“若真是如此，我也认了！”

“对于魔族来说，我们是被他们圈养的生物。魔族不会一直盯着实力弱小的人族出手，但也不会特意放过我们，随手击杀对他们来说毫不费力。作为弱者，在强者庇护之下，或许可以活到寿元终结之时，可若是那样，我们也太对不起庇佑我们的人了。”

“若所有人都那样想，人族还不如就此覆灭。”

“即便不能踏上如同您一样的修行之道，但只要有变强的机会，我们就不会放过。我想在一代又一代的努力之下，总有一天人族会拥有抗衡魔族的能力……”

即便旭歌最后所说的，仿佛更像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他眼中也确实闪耀着一丝光芒。

吕晟默然。

在当年魔族入侵的时候，这一界的修行水平定然远超当下，可即便那样，也没有成功阻挡魔界的攻势。

以如今的情况，想要逆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连灵界都没办法直接击败魔界，他们只是灵界的下界而已，做到这一点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可身为人族，若是不抱着这一丝希望，也确实如旭歌所说，覆灭也远比现在遭受苦难要好得多。

“把你的那些朋友都叫过来吧，找一找有没有纸笔。你们无法调动神念，不能通过玉简来查阅信息，只能使用比较原始的载体了。”

旭歌闻言大喜，听吕晟的意思，他也愿意将修行之道传给其他人？

他扭头跑出去，没多久，就带着七八个人返回，同时他们还带来了不少兽皮。

平时他们根本用不到纸笔，只能为吕晟找来这些东西。

吕晟也不清楚，明明已经是两个完全不接触的界域，为何会有相似的文字与发音，不过这也并不重要，至少让他现在能方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