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林出来接他。

瑞林年纪不大，实际上从大学毕业开始就一直跟着陆言了，陆言创办公司以后，瑞林就一直在公司。

“林助，这是新客户？”公司里看起来一切照旧，可是从他经过的工位来看，很明显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有在自己的工作上。

瑞林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甚至干什么的都有。

尤其侧边有个人的电话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响，那人都和没听见一样任由铃声响着。

“接电话。”陆言走过去在那人桌子上抠抠手指。

来人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陆言，而后看到陆言身后的瑞林，压下表情叫了一声林助，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表情却很不好的转身去接电话。

“喂。”

陆言皱着眉离开，不过往里面好歹看到了些还在工作的人。

刚要走进接待室的时候，旁边有个人走了过来“林助，这是已经签订的合同。”

瑞林接了过来，和陆言走进接待室里坐下，瑞林就自觉把合同递给陆言。

他随手把合同扔在桌子上“说说吧。”

瑞林心里也忐忑，尤其看到陆言现在的表情，就知道陆言对公司的现况并不满意。

他不是能力不足，而是凭一己之力改变不了公司的现状，这些陆言也知道怪不了他。

“公司里的事你不再过目以后，公司里分为了两个派系的人，一派主张接触新人，一派则觉得签约二线艺人。”

“而陈总被夹在中间，难以行使自己的权利，双方互相制约，公司内部散漫。”

瑞林两三句话就把所有事解释清楚，也知道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撒手不管。

“这个合同？”陆言暗指桌上的合同。

“这个是陈总去洽谈的合同，签约的是新人。”

现在他回来了，公司的现况也该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