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小美人可有兄弟?如此绝色若是一对儿……那也好叫我等一尝春色呀,哈哈哈哈……”
“没有兄弟也行啊,不能一亲芳泽,那看看也是好的啊。美人有何特长?琴?舞?不吝什么,只要美人献艺,一定好看。”
“是呀是呀……”
南晋那边喧哗起来。与北燕这边的安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北燕这边也不止是三皇子与陆渊魏巍等人,还有一大批随心官员以及从金吾卫抽调出来的随行护卫。
认识顾纪棠的可就太多了。
看着南晋官员完全将顾纪棠当作娈宠一般的态度,北燕的官员心中不由得默默为南晋官员抹了一把汗。
好端端的为何要作死?这厮天不怕地不怕,连福王世子都敢开瓢,南晋的官员头都这么铁吗?
陆渊与魏巍在南晋官员刚开口时,便已经变了脸。陆渊更是怒不可遏,要不是顾纪棠一个眼神将他按捺下来,陆渊这会已经将率先调戏顾纪棠的那个官员按在地上打了。
泗水县令听得南晋人这般取笑顾纪棠,这才明白此人身份。
原来是个以色侍人的娈宠,怪不得坐在南晋皇子身边,传言南晋好男风,果真如此。
往来的花魁舞姬看向顾纪棠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身为下等人,最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个小倌倌,竟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还坐在这些贵人上首,也就怪不得这些官老爷要羞辱他了。
北燕官员和随行的北燕侍卫默不作声,静静等待顾纪棠发飙教南晋官员做人。
魏笙和郑知义一脸愤慨,愤怒顾纪棠怎么还不动手。再不动手他俩就要动手了!
顾纪棠给自己斟一杯酒,将所有人反应看在眼里。
笑眯眯看向最先挑事的南晋官员。
“你想看我献艺?”
顾纪棠一笑,那双桃花眼弯成两枚小小月牙。哪怕笑意不达眼底,却依旧让人心痒难耐。
那官员侮辱顾纪棠,又并非只是侮辱顾纪棠。更多的而是嫉妒齐衡弈这样的废物能够坐拥如此美人。这才出言侮辱。
此时顾纪棠终于肯拿正眼看他,那官员不由一阵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