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女子不敢将自己的肚兜晾晒出来,小人便在晚上行动……”
那人目光躲闪,猥琐的样子让人看着恨不得踩一脚。
“继续说,这肚兜你是挑相熟之人的偷,还是胡乱偷来的?”
“都是小人胡乱偷来的。”
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肚兜花花绿绿一大堆,似乎真的分属不同的人家。
“呵呵……你撒谎!”
顾纪棠眸光陡然变冷。
“这些肚兜同属一个女子所有!说!你将她怎么了?!”
“大人!小人没有撒谎啊!大人!”
那人冲马上的陆渊连连磕头,似乎认定只要陆渊放过他。他便会没事一般。
“不见棺材不掉泪!”
顾纪棠脸色已经冰冷下来。将地上花花绿绿的肚兜抖落开。指出肚兜角落一只不起眼的喜鹊。
“女子的肚兜上通常会绣自己的闺名或是别的吉祥绣样代替。这里的肚兜上没有名字,却通通绣有这只小喜鹊。
你说说,你是怎么刚好挑中几个全部选择喜鹊当纹样的女子的?嗯?要么就是这条街上所有女子都恰好选了喜鹊当纹样?”
“或许……或许正是如此呢……”
也不知那人是不是真的没听懂,竟还敢顺着顾纪棠的讽刺替自己开罪。
顾纪棠气得一脚踢在那人胸口。
“你他娘的还敢胡说!信不信小爷带你回金吾卫地牢好好帮你回忆回忆?”
“大人饶命,小的真的是随便顺手偷来的,小人没杀人啊!”
顾纪棠闻言心中一动,眼神却更加冰冷。
“我方才可没说你杀人呐……”
“他鞋帮上有血迹。”
陆渊终于肯多看几眼这人,只几眼便发现这人身上破绽。
“你们几个,顺着他方才出现的地方去看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
没想到还真的揪出人命官司来。几名金吾卫领命后匆匆去探。
顾纪棠看着额头陡然冒汗的歹人。悠悠开口。
“你盯上她好些日子了吧……”
“你……你胡说什么!”
不知顾纪棠戳中了什么,那人猥琐惊恐的脸上突然露出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