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如走到门口了福晋忽的又叫住了她:“叫人盯着些各家的动静。”
玉如记下了,叫夏虫夏草两个带着人摆早膳,自己则是去吩咐王进忠打听消息去。
晌午四爷那里也还没有叫人捎信回来,只是王进忠那里还真的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回来。
“说是昨儿个夜里直亲王忽的被叫进宫去了,后头听说八爷九爷也跟着被叫进宫去了。”王进忠说话时都带着喘,这半上午可让他跑得够呛了。
得,大半夜地开宫门让直亲王还有八爷九爷进宫去,显然是宫里出事了。
福晋也坐不住了。
……
李沈娇这里今早起来便知道昨儿个夜里四爷不曾回府了,她这里才让小路子去打听消息呢,结果就听那头门房叫人传话来说是兆佳氏送了东西来。
是给两个孩子的年节礼。
这自然是挑不出错的说法。
只是因着如今三爷失势,兆佳氏早就在年节前把给两个孩子乃至于给李沈娇的年节礼送来了,这会儿又送了东西来,显然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兆佳氏给阿满送来的是一个妆奁匣子,李沈娇直接打开了妆奁匣子,果然很快在妆奁匣子的暗层里发现信封。
秋壶见状到外间去挥退了众人,等她回到内间李沈娇已经看完信了。
秋壶捧了甜水给自家主儿润嗓,她轻声问:“可是兆佳侧福晋有什么消息?”
她是跟着李沈娇伺候最久的丫头,又是从李沈娇闺阁时便跟着的,于是这会儿才敢问出声。
李沈娇抬了抬手。
秋壶会意地点上烛台,李沈娇烧了信,内间里的味道不大好闻,她微微开了一点窗:“不是,说是她们家三爷今早也被叫进宫去了。听说还是梁九功亲自去她们府上请三爷进宫去的。”
原本在禁足的三爷忽然被叫进宫去,任谁都能瞧出不对劲来了。
李沈娇硬生生地等到了晌午,也没等来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