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一时似被四爷这话堵了嘴,霎红了脸,而后便再欲出声也只得咬唇强忍。
四爷方才那话怕说的是她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只学了一半呢?
谁在床笫之事上还是安安静静的不成?教养嬷嬷可不是这么教的。
她方才说那话也不过是想让四爷怜惜些而已,她怕疼的很。
一夜良宵,叫水一次后钮祜禄氏便暗暗松了口气,一夜好眠。
四爷躺在里侧,早已阖眼。
钮祜禄氏算是规矩的,若是从前四爷或许是满意的,只是四爷这会儿心里却说不出的烦躁。
不论是刘氏还是钮祜禄氏,其实都没有什么错处,只是四爷却总能找到不顺眼的地方。
譬如方才用膳,四爷那会儿心里是不喜那样的安静的,只是方才听着钮祜禄氏的声音却只想让钮祜禄氏缄默。
四爷如今见了谁似乎总能挑出错处来。
大抵是这些日子太过忙碌的缘故,四爷抬手按了按眉心,一时也想不出别的缘由。
等次日出了钮祜禄氏的院子,四爷没什么感情的吩咐:“给钮祜禄氏的赏赐略厚两成。”
这是四爷为昨儿个反复无常,今早起来他瞧见钮祜禄氏下颌还泛着红。
四爷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