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沈娇也注意到外头门口还站着几个丫头,瞧着都是几个正院的二等丫头,手里都捧着红绸缎托盘,估摸着是福晋让送来的东西。
“给李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李沈娇叫起,落座后装作不知玉如的来意:“这会儿你来可是福晋有什么吩咐?快别站着了,你是福晋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喝口茶吧。”
既然玉如是客客气气的,李沈娇自然也能把这个面子功夫做足。
玉如忙屈身道不敢:“奴才不敢。是昨儿个福晋听了侧福晋这回怀胎艰难,心里也挂念。这不,今儿个一早便让奴才开库房寻了些养身的药材来,说给侧福晋调养身子用。”
原来是为了这么一遭。
李沈娇低头喝了口甜水,葱指环了环瓷白色的汝窑茶盏:“到底是福晋体恤,这样关怀。等晚些时候太医来给我诊过平安脉烧艾了,我便到正院去向福晋请安谢恩。”
玉如连忙摇头,又福身道:“福晋来时便说侧福晋这一胎要紧,既然主子爷都叫您安心养胎,这些日子的一概请安自然也都是免了的。您的心意,奴才会替您传达的。”
李沈娇轻颔首,说话也是滴水不漏:“既如此,那便谢过你了。”
玉如也并没有久留的意思,很快行礼:“时候也不早了,不敢耽误了太医请安,也恐惊扰了侧福晋安心养胎,奴才便先告退了。”
李沈娇扶着腰站起身,对着秋壶道:“你去送送玉如。”
秋壶称是。
秋瓷则是让几个绿把正院福晋送来的东西都接过收好。
她瞧了一眼:“照例绿梅你送到库房去和林嬷嬷一起登记造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