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到的时候可是瞧见了的,程嬷嬷的那几脚可是全都落到了冬生的身上的。
“今儿个你做的这些我都记在心里的。”
冬生听见李沈娇这话眼圈都红了,他忙跪下:“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看顾好冻梨和柿子是奴才的本分,这点儿都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李沈娇忙抬手:“可别再跪着了,你先带着冻梨回去,嬷嬷你也跟着去吧。”
瞧着冬生走路都不顺畅了,李沈娇瞧着都不忍,让林嬷嬷跟着自然是让林嬷嬷牵着些冻梨。
留下秋壶,是她还有话要吩咐。
眼看着冻梨冬生还有林嬷嬷的身影远去,李沈娇低头摩挲着掌心里的弹珠,垂眼思索着什么。
她慢慢地走着,快到东院时李沈娇才将手心里的弹珠交给秋壶:“回去之后叫小路子去查查,看看府里各处有没有哪里得了这样的弹珠的?”
方才冬生发现的弹珠并非凡品,至少不是府里的奴才们能使用把玩的。
李沈娇心里虽说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却不能无凭无据地妄下断论。
只是先前她对程氏说的那句若是冻梨有什么三长两短,自会让程氏到东院来请罪绝对不是客气话。
做人凡事都有底线,而对于李沈娇来说,动她的家人和她视作家人的亲信,那就和触犯底线无异了。
查。
好端端地花园里怎么会突然冒出弹珠来,还不偏不倚地是在李沈娇原本就吩咐着冬生避开着些大阿哥的情况下,还能碰上。
这突然冒出的弹珠,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人故意把大阿哥给引来的。
再有——最让李沈娇不解的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