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壶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福晋说,后院里除了主子这里并没有养猫儿狗儿的。还说——若是主子这里养的狗儿发了颠直接把养在跟前的猫儿狗儿送到内务府去,”
福晋这话的意思是不想管这事儿了。
李沈娇听完便毫不客气地冷笑出声:“福晋孕中不宜多思。去南院一趟,告诉武格格,李侧福晋让她查清此事。”
福晋不想管,那就让愿意管的人来管。
秋壶明白自家主子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确实,这事直直地冲着自家主子而来。
少则便是要受惊乱了心神,重则那便是要对自家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利的。
今儿个要是没有冻梨扑上来得及时,秋壶都不敢往下细想。
这如何叫人不气不怒。
外头孙郎中也很快给冻梨包扎好了,这会儿正教导着秋瓷怎么给冻梨换药包扎。
而后孙郎中才给李沈娇把了脉。
李沈娇撑着另一只手腕,语气很凉。
“孙郎中,想是我今儿个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倒是十分头疼的厉害。便劳烦孙郎中多给我开两副药了。”
聪明人向来不用多敲打。
孙郎中诊脉的手一抖,很快便低下头去应是:“侧福晋说的是,孕中最忌讳多忧多思,侧福晋今儿个受了冲撞,确实应该好好调养身子,臣这就给侧福晋开几贴安神静气的药方。”
李沈娇想要处罚今儿个背后作祟之人,光是一个受伤的冻梨自然是不够的,得她自己表现出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惊吓——
这样才能让四爷更加怜惜,也能由四爷发话来处置了背后作乱的人。
再晚一些时候就是前院的福禄来禀报。
小路子去前院时福禄正在前院,得了消息便马不停蹄地叫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又亲自去查了。
只是福禄来到东院瞧见那只发狂的恶犬脸色倒是变了又变,只差没把“怎么是它”这两个字给写在脸上了。
李沈娇自然也听小路子说了福禄表情的异样。
李沈娇听完沉吟半晌:“你亲自去查查那畜生的来历。”
看样子她这里的冻梨和眼下被关在她这里的那只恶犬都是四爷从内务府挑回来了的。
只是不知道那只京巴犬是四爷给府里的谁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