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到我这里来伺候,赏赐自然不会太丰盛,只是——”
李沈娇笑着,说完客气的话便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
“你和祝氏当日都是福晋安排给我和武格格的人。我这些日子不曾重用你倒也无可厚非,想来你也是心知肚明。”
李沈娇夹起被戳破的饺子,继续道:“你这手艺确实不错。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不论福晋是威胁也好还是重金厚赏也罢。我只说一句,既到了我这里,你的生死,也只是我的一句话。”
“何氏,你明白吗?”
李沈娇很少有这种不苟言笑的时候。
常日里她和丫头们说话向来随意,除了要拿主意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十分好说话。
除了秋壶,东院里的秋瓷和小路子都还是第一次见李沈娇这样的表情。
下头侍立的何氏早已抖如筛糠。
“奴才明白。奴才进了东院往后便是东院的人,自然也会一心一意地伺候侧福晋。”
李沈娇忽然笑了,肩膀都跟着发抖:“何氏,但愿你是真的明白。到底是要阳奉阴违还是包藏祸心,你仔细掂量掂量后果。”
李沈娇也不给何氏多言的机会。
“我还有些饿,何氏你再去小厨房煮一碗饺子来,去吧。”李沈娇言尽于此。
李沈娇眼下想要收拾一个何氏,确实是易如反掌。
她眼下成了侧福晋,何氏真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李沈娇发落何氏时也是不会眨眼的。
等何氏小心翼翼地退下,李沈娇一脸莫名地瞧了眼两个丫头:“怎么都站那么远?躲着我呢?快去小厨房多拿一碟醋来,那点儿醋我蘸着吃却总觉得不够。”
李沈娇娇俏地指了指面前地那碟子醋。
秋瓷听着自家主子熟悉的语气,脸上终于也恢复常日的笑容:“是,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