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抬手打了个哈欠:“天气冷了,也早些回去吧。我也有些乏了,便先回了。”
李沈娇轻颔首,秋壶便也对着白佳格格行礼,然后便扶着自家主子往东院去了。
回了东院,李沈娇原本已经躺下了,听着秋瓷搅动炭火的噼啪声响忽然偏头。
“白佳氏那里若是断了东西先去支会福晋,别越过福晋给白佳氏送东西,没得乱了规矩了。”
李沈娇刚才是真累着了才说话这么糊涂。
这会儿反应过来自然也明白自己先前说了错话。
秋壶想了想,很快也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是,晚些时候奴才去正院回话时正好一同和福晋禀报了。”
李沈娇放心了,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身就睡。
秋壶还真是吓了一跳,眼下只要瞧见李沈娇有什么大的动作都有胆战心惊一回。
李沈娇一觉睡醒时外头的天已经黑尽了,再问秋壶什么时候了听秋壶回话说快到戌时时李沈娇又躺了回去。
又听秋壶说了她去正院回话之后福晋很快让人去彻查了此事,于是就查到了眼下归武格格管着的针线房身上。
什么针线房克扣了白佳氏冬日的衣物和各种琐碎的针线物品之类。
李沈娇听到一半,反应极快地明白。
“福晋还真是无处不在呢。”李沈娇还是唏嘘了一句。
李沈娇让秋壶去正院走一趟时确实想到过或许是底下人见白佳氏不得宠捧高踩低亏待白佳氏。
但是按说武格格新官上任,底下的奴才怎么也该是叮嘱过的,怎么会这么容易让福晋捏住把柄。
偏生白佳格格受了亏待是李沈娇让人去告诉福晋的,若是传入武格格的耳中——
难免不让人认为是李沈娇把武格格代为管家的把柄交到福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