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长老不满的喊:“远徵”
宫尚角上前几步挡在宫远徵面前,为他遮挡长老们不悦的目光。
“远徵弟弟所说也不无道理。”
宫尚角的一心维护加上宫子羽看不上宫远徵轻狂的模样,气急败坏的道:“污蔑?宫远徵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金繁去把人证带过来。”
“同时害死执刃和少主的结果是宫门启动缺席继承制,愿意冒风险的人往往是有机会得到更好的回报。”
两方对质,雪卿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执刃厅响起。
“你的意思是父兄是被我自己杀死的。”宫子羽双目瞪大,满眼通红的看向雪卿怒不可遏的大吼。
月长老眼中划过一丝冷意:“这位姑娘还请慎言,这是宫门的事情与你无关。”
雪长老紧锁眉头,神色忍不住严峻起来:“远徵,这是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想法。”
花长老也正襟危坐起来。
宫尚角回身面向宫远徵,冷峻的脸上一双眼睛锐利如刀锋扫过雪卿,毕竟她刚才的话有分化宫门团结的意思。
宫远徵在注意到宫尚角眼里闪过的杀意,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挡着雪卿,可是目光躲闪不敢与自家哥哥对上。
宫尚角的手紧握在腰间的佩刀上。
“与他无关,这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雪卿从宫远徵的身后走出来,站在他的身旁,感觉到他的紧张握住那沁出汗液的手。
“宫子羽,我只是从客观上在说这个事,你口口声声说宫远徵是害死执刃的凶手,那他这么做最后得到的好处是什么?
看吧,连你也说不出来。
不是他,更不是宫尚角,不然出事那天晚上他就不会离开宫门。
整个事件下来是你,一个一无是处的羽公子得到了好处,还有三位长老们毫无底线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