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庭钰浅尝手里的喜酒,一转头,酒杯不小心掉落在地。他的身子直接往下溜,下人扶都扶不住,吓坏旁边一大群官亲。
“少东家!”
“贤侄!”
“姑爷!”
……
那县令大人赶紧往这边赶来,看了一眼覃庭钰,又看了一眼杜子远和江清所在的这一桌人,歉然一笑道:
“呵呵,新郎官喝醉了!”
然后,他勒令下人,赶紧将覃庭钰抬进洞房。
江清和杜子远: ……
人群散开,没一会,陆陆续续有宾客开始离场。
江清看了看桌上的其他人,他们却仿佛有自知之明似的,一点也不在意没有被敬酒。见江清看过来,反而安慰道:
“我们这些坐在最末一桌的,都是可有可无的,想开点就好。”
“是吗?”江清面无表情说道。
他生气了。
礼送了,大鱼也送了,他们夫夫俩就活该那么不被待见?连敬个酒,都不配?
“相公,他就是故意的!他在给我们下马威呢!”江清愤愤说道。
杜子远仰头,将酒一口喝尽。
“是为夫大意了。”
早在覃庭钰要求将脆肉皖的销售,全权交由他覃庭钰负责时,杜子远就应该想到才是。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毕竟一旦脆肉皖与官家挂钩,那脆肉皖便打上了官家的烙印,至于是谁养殖出来的,重要么?
感受到自家夫郎的低压情绪,杜子远稳稳地握住他的手,郑重许诺道:
“清哥儿,再等等,最快来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