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的要求呢?”
这回,轮到杜子远出声了。
“我们无要求。相反,少东家可向我们提要求。”
“哦?”
我信你个鬼!覃庭钰心想。
“前日,我家夫郎提起养殖脆肉鲩,这并非随口一说。只是,这脆肉鲩需得深水养殖,我们遍观村中有水源之处,发现深山老林中那水库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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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庭钰想了想,这水库,归水官管。这水官,又听令于知县。可这兴庆城,是自家姑丈一家独大,知县大人也得礼让三分。所以,他这是找上我来牵线?
覃庭钰猜想得不错,而杜子远接下来的举动,便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只见杜子远伸出一只手掌,在覃庭钰面前摊开。
覃庭钰哼笑一声,做出一个六的手势。
杜子远摇了摇头。
“不是说,我可向你们提要求?敢情是在画大饼?”覃庭钰嗤笑道。
“非也,只是,这脆肉鲩的养殖,极为不易,望少东家体谅。”
于是,掺和不进杜子远和覃庭钰两人之间暗中交易的江清,负责讲解起养殖脆肉鲩的艰辛。在夸大其词这一点上,江清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总之,在江清的讲解下,覃庭钰只接收到一个讯息,那就是养殖脆肉鲩费钱,而且是费很多很多的钱。
但是江清有一点聪明的地方,他夸大养殖脆肉鲩费钱的同时,也间接向覃庭钰传递了一个讯息:这鱼,很赚钱!非常赚钱!是长期钱票!
有钱不赚,并非覃庭钰的本意。最重要的是,杜子远答应给覃庭钰的分成,可以由他自由调度。而且这钱,来路清白。趟若三人捂得紧,便无人知道实际的分成。
但覃庭钰不想答应得太干脆,便拖着不应。双方的交谈,一时陷入了僵持。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娇斥声。
“走开!我要找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