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杜子远说完,又往江清碗里放了一块肉。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相公,怪不得那片草塘地理位置那么好,却没被人挖成山塘。”
“嗯。”
“难道,我们要将自家田地挖了作鱼塘?”
“不用。”
江清来了精神,“你有办法了?”
“明日,我们再去一趟兴庆城。”
“啊?这跟挖鱼塘有什么关系?”
“清哥儿,我们用钱,去换回一个靠山可好?”
“相公,我不懂。”
黑暗中,杜子远将滚远的江清拉回怀里。“还记不记得深山里那个水库?”
“相公,你是说......”
“嗯,如你所想。我的好夫郎,为夫只是一介农夫,我走后,定有护你不到之处。你操持着养鸡场和饲料厂,容易惹人眼红。为夫希望,能有人为你保驾护航。”
江清明白杜子远的意思了。正是因为明白,才更加难过。
“相公,别这么说自己。”江清回抱他。
既然决定要投靠别人,就要做足姿态。两人又商量了一阵,才慢慢睡去。
次日一早,两人跟杜老爹交待了去向,便乘着马车,前往兴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