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济楚颓然地扔掉手里的鞭子，一脸挫败的坐在地板上。

不过，牧瑾芸也直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让向济楚有几分意外。

“瑾芸，对不起......”

“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不是你的宝贝儿子么？”

“瑾芸，他当初答应我会把向氏股份记在晚晚名下，我才同意融股的。”

“唉，你看他那样，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晚晚，股份不股份的，有什么用？”

“当初你说得对，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后悔什么？”

“不该答应顾嫣然，养大他的儿子。”

闻言，牧瑾芸自怜自艾的笑了笑，“其实我挺对不起这孩子的，要不是今天看他为了女儿顶撞你，我都没意识到，我也是他的半个母亲。”

“瑾芸？”向济楚听懵了。

“我跟你想法不一样，我没觉得他背叛了向家。反而我之前就一直在想，这世上能不能有一个男人把我女儿当成自己的命去宠？但我看，辜彦倾能做到。”

“……可是，你不怪我收养了顾嫣然的儿子？”

牧瑾芸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婚姻不幸福，我不希望女儿也这样。”

向济楚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东西，很不是滋味。

“瑾芸，从和你结婚那天起，我是认真的把你当成我妻子，想和你共度一生。后来收养这个儿子，是因为当初顾嫣然把自己在顾家的股份给了我，我才能掌管向家企业。这么多年，我不跟你说，一个是不想孩子们听了去，让外人笑话，再有，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耿耿于怀这么久。是我不好。”

牧瑾芸也愣了愣，看着吵了半辈子的丈夫，诧异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