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小心翼翼的开口,目不转睛的盯着萧觅瑜脸上的神色变化。
萧觅瑜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许久才漫不经心地问:“你出府干什么去了?”
彩蝶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打起了精神谨慎起来。
“奴婢的姑妈病了,想问我借点儿银子看病。奴婢特意去给她送银子去了。奴婢是请示过管事妈妈的,夫人可以去问问。”
“你姑妈?奴婢们倒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攀上了国公府的亲戚,不知道您姑妈是国公府的什么人。”
红衫从院外进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彩蝶才冲着萧觅瑜回话:“夫人,她就是去了国公府,奴婢一路尾随了她。亲眼看见她进了国公府。”
“你、你这是含血喷人。”
彩蝶还试图狡辩,但萧觅瑜根本不给她机会,冷睨了她一眼道:“她到底是不是含血喷人很容易辨认,只要找来孙妈妈就知道了。”
彩蝶脸色一白,焦急地询问:“夫人您是什么意思?奴婢越发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没有关系,总会有让你明白的时候。”萧觅瑜抬手,手上拿出了一张身契。
“彩蝶,你素来是个聪明的,和聪明人说话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