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就这么投了河。”
不知底下是谁在那里似是惋惜又似是可怜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的冷天,河水冰得刺骨,看不清河水深浅,又是个贱奴,哪里有人会救她。
卫亦舒心中像是突然堵住了一般。
连指尖都在发颤。
卫斯渺怕吓着她,连忙将帘子放下来,握住她的手坐回来。
“连个人都看不住,蠢货。”
他这一声呵斥叫卫亦舒回了神,手也下意识抽了回来。
卫斯渺察觉她的神情,缓了缓心神,故作没看见,“阿姊,别看这些,这些与我们本就不相干。”
“何况她死了,才能少受些蹉跎。”
卫亦舒怎么不知道呢。
她复又回到桌前,捧住热热的茶杯,方觉身子暖了些,垂眸道“我知道,只是有些被吓着了。”
卫斯渺忙叫人进来传菜,只捡了些她爱吃的叫。
卫亦舒努力将方才的不适感压在一边,重新同他们换了话题。
“明日除夕夜,去我院子里过吗?”
卫斯渺一面布菜,一面道“自然。”
卫斯越也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的。
“我守岁是有些守不住,今年你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