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亦舒看着正在喝彩欢呼的如意,见他们玩得尽兴,无奈道“我去看看,你们玩着,不用跟着我。”
说着,就挑了个小青衣跟着扶着她往卫斯越院子里去。
路程有些远,卫亦舒走到一半才想起来手炉没拿。
现在冷风一灌,肚子就疼得厉害。
“你去把我的手炉拿来。”
小青衣是个年纪小的,连忙诶了一声就转头跑了。
卫亦舒便自己慢慢往卫斯越那边去,好容易走到院子里,正碰上雪融将医师送出去。
见她一个人来,雪融连忙喊了自己院里一个粗使青衣奴婢扶她,“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她们在院子里玩呢,斯越怎么样?”
“只是蹭到了脚踝,筋骨未动,医师已经上了药,现在正在里面看书呢。”
卫亦舒点点头,来道房里,果真见他倚在床上看书。
“长姊?”
似乎是很惊讶,又带了些迫切,忙撑起身子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一点小伤而已,长姊病了,不必过来的。”
卫亦舒坐在一旁,看着他被裹起来的脚,掖了掖被子,“冬日里冷,最怕留下受寒留下病根,这几日你不要起身了。”
现在又没有拍片的设备,只希望医师能力强些,别留下什么病根才好。
卫斯越直起身子,低头说了声好。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雪融让青衣奴婢送了茶进来,就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看着外面。
“长姊……”
卫斯越声音不复之前清朗,反而很是低沉,夹杂着失落与委屈。
“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卫亦舒以为是他疼得厉害,忙转头去喊雪融,“你去我院里叫小红把那瓶荔枝膏和三勒浆拿来。”
卫斯越看着她吩咐,鼻子一酸,就红了眼眶,“长姊,我以为你还生我的气,不愿亲近我了。”
卫亦舒轻叹,握住他的手,“我何曾生你的气,你不要多想。”
卫斯越被她握住手,方才察觉她的手一片冰凉,连脸色都不大好,连忙将汤婆子递到她手中,“长姊快捂一捂。”
此时那个小青衣也正过来了,“女郎,手炉。”
她只在外院扫洒,不曾近身侍候过她,进了房见到手炉就直接拿来了,哪晓得里面还要加炭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