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蔡仁义被人扔出来了?!”
薛照猛地站起身,不敢相信瞪着面前小厮,“怎么可能!”
蔡仁义那个人他了解,油嘴滑舌,满肚子坏水,就算他的计划失败也不可能会被人从酒楼里给扔出来啊!
“你可看清楚了?”
小厮连连点头,“千真万确。”
薛照又问,“那你打听到了是什么原因吗?”
“……”
小厮不说话了,看着面前正端着酒杯喝得畅快的薛照,他只觉肚子里翻腾。
“到底怎么回事?”薛照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看向自己的酒杯,“今天这酒够味!”
“世子爷……”小厮闭眼,一咬牙,不管不顾开口,“世子爷,外面的人现在都在说香云阁的果酒都是被蔡仁义用脚踩出来的。”
“咕嘟~”
“你说什么?”
薛照不敢相信看向自己的酒杯,里面的液体早就被喝尽,只留下杯底一丝黑色东西。
他下意识把那东西给拈起来,小厮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这个可能是蔡掌柜的体毛!”
“咳咳咳_”
薛照咳得撕心裂肺,只觉自己从胃部深处,沿着喉咙爬上一丝痒,那痒顺着自己的嘴唇又蔓延至全身。
薛照看着那撮毛,把自己抓得全身是血痕。
小厮犹豫着,还是开口,“世子爷,外面的人都说这是被蔡仁义的脚气给感染了。”
好像说是什么菌感染,他没读过书,也不知道是什么。
“该死!该死的蔡仁义!呕——”薛照气得眼睛泛红,一挥手把桌面上的酒全都给摔在地上,屋内瞬间充溢着一股奇特的味道。
像是果酒的清香,往常薛照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