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不说这个了,他们这攀高踩低的技术可真是耍得一套一套的。”
就在这时,男孩子们纷纷过来了。
“老师,刚才我们去看过金子了,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这么势利眼,欺人太甚了。”黄建仁还没进门就嚷开了。
“那个什么刘昌,别让我见了他,不对,他在哪里,我要去打爆他的头。”蔡天浩扬扬拳头,一脸愤慨。
“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臭不要脸的玩意,真是活见久。”
“你才活多久,还活见久,见个新词就拽起来用。”钱小小用手指戳戳郝建华的额头。
“老师,那你说怎么办啊,金子这一顿打是要白挨吗?”安培皱眉。
“那你们能做什么?把他们打一顿,然后府衙把你们都抓进去,然后大家都把科举考试资格丢了,这样解不解气?还不解气等放出来拿把刀去把他杀了?”钱小小恨铁不成钢啊。
女孩子被她养得不谙世事就算了,男孩子现在在外面读书,怎的还这么冲动。
她一方面气自己,一方面又无奈。
“老师,不是,我们没有这样想,不然刚才就出去找那刘昌了。”陈岳心虚称道。
其实,刚开始听到金子被打,男孩子们都一股脑想要往外面去,把人揍一顿再说。
是王婆和女孩子们将人拦住了。
“没有这个想法最好,你们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准备好下个月的院试,现在知道没有地位,没有权力,就得受人欺吧?并不是要你们要做多大的官,但是能有往上走的机会就把握住,之前你们怎么说的?不是说要保护好外面女孩子的吗?但是切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钱小小是怕他们手里有权力之后去欺压比自己弱小的人。
同时也怕被比自己有权力的人欺压得不敢出声。
“老师,斩草除根是把他杀了的意思吗?”安培不确定的问道。
“杀你个大头鬼啊,不管在哪里,杀人都是犯法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是有人不知趣,接二连三的找你们麻烦,那就想办法一次给他弄痛,让他下一次见你就害怕,不敢再找你麻烦。”
安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就说嘛,老师啥时候这么血腥了。
“行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的,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去,安心的去看书考试,现在有我护着你们,你们多看,多听,不要冲动,以后出了社会,就是你们自己去打天下了。”钱小小招招手让他们下去,她脑壳疼。
一转眼,半个月后。
原来的庆和楼,已经变成了醉清风。
门头上偌大牌匾上用大红布遮挡着,怎么看怎么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