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后,沈毅没再提起这件事。
就连送往京都的奏章里也只是一笔带过那些有关于卡车挖机的事。
不过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再对钱小小忽冷忽热的了。
钱小小不知道他的言不由衷到底是什么?
既然身不由己为什么第二天又变得这么黏糊。
沈毅一改往日的高冷,时不时往钱小小跟前凑。
这还得是时镜和时墨的功劳。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一个钱小小,三个男人还猜不透她吗?
再说了,猜不透的时候这不还有时凌嘛。
时凌是前两天才来的,之前被派去做任务,这次回来沈毅想将她塞到钱小小身边去。
时凌一脸愁容,听时镜和时墨说起钱小小和沈毅的事,时凌只觉得男人都是蠢货。
这才大发慈悲点了一下时镜,时镜又屁颠屁颠的去告诉了沈毅。
到这会沈毅才知道,女人想要男人时刻关注她,关心她,不是动不动捉弄她,或者动不动忽冷忽热的,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一边去,你也没个女人,说的你很懂一样。”沈毅听时镜说完后,觉得特别有道理,但是还要呛一下时镜。
“主子,属下不需要女人,属下属于主子,属下生生世世都是主子的人。”
“滚滚滚。”沈毅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了过去,快要把他肉麻死了。
沈毅听了时镜的话,茅塞顿开,第二天便跟钱小小说,他会做一个好男人。
钱小小看着她,脸部抽了抽:“大清早的,发神经啊?”
“为你发神经的。”
钱小小赶紧闭嘴,她不想再听到这样恶心的话了。
于是没理他,行过礼后便骑车去了工地。
沈毅没骑马来,也没有自行车,即使有,他也不会骑……只能看着钱小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