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无论你败给谁都得死。”

“之前侥幸让你逃过一劫，这次绝不会在重蹈覆辙。”

说完，墨玉寒举剑朝沅臻攻去。

沅臻看着朝自己攻来的墨玉寒，没有在反抗，而是认命的举起手中的剑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如果，如果能够再来一世，他一定要在墨玉寒之前遇见天悦。

沅臻的死让原本正在反抗的沅曲松等人彻底绝望。

他们的希望已毁，那他们还努力什么。

疯了一般的冲向靖王。

随后赶来的月姬，看到疯狂朝靖王冲过去的沅曲松，新仇旧恨的加持下，捡起地上的刀就迎了上去。

空间里。

弘阳帝看着眼前突变的场景，不可思议的瞪着眸子看向她。

“你是墨卿的那个妖孽夫人？”

……天悦，你礼貌吗？

“皇上，妖孽会救人吗！！”

皇上怔了怔，对于眼前这场景着实好奇了些。

“那你能告诉朕这里是哪里吗？”

“这里是个时间空间，它不属于任何地方，是自由存在的。”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这才是皇上好奇的地方。

对于皇上的刨根问底，天悦不打算告诉他。

“我……能不说吗？”

据此，弘阳帝不再继续追问，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随意告诉别人。

他看了眼天悦，想起外界对她的传言，“朕听过你的传言。”

天悦知道，“说我是妖孽。”

弘阳帝摇摇头，“不全是。”

“有的人说你是妖孽，有的说你是鬼魂，有的说你是神医，还有人说你是救世主。”

“那皇上认为臣妇是什么？”这才是天悦最关心。

那些留言是她刻意叫人传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眼下皇上已经告诉她答案。

皇上看了她一眼，“朕觉得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