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心里埋怨这小叔子干啥不好,去赌债,还被堵上门了!
沈州水趴在地上,被男人一脚踩在地上,却吭也不敢吭。
听到这话,吓得赶忙求饶。
“不不,哥,哥,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又慌乱地看向沈父沈母,“爹,娘,你们快救救我,快快,你们快把钱拿出来救我啊!爹,娘——”
沈母看着小儿子这副惨样,心里疼得一抽一抽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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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家里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钱啊,跟你说了不要不要去赌啊,你怎么就不听,你这死孩子!一百两啊!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啊?”
又看向刀疤男人,哭求道:“疤哥,疤哥,你再宽限宽限我们一些日子,州水他不是之欠了你们五十两吗?这利息能不能低点?”
刀疤男人一听,这是要赖账啊!
眉毛一竖,牛眼一瞪,“怎么?这是不想还钱了?那要么拿女人抵债,要么就断了你儿子的手脚?!”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疤哥,我们现在实在是一时半会儿也凑不出来,您看这……”
沈母慌忙摆手。
沈父紧紧捏着手中的烟管,沉声道:“先去把家里的银子拿出来。”
沈母闻言猛地看向沈父,又看向小儿子,一脸为难。
家里就只有六十多两银子,这要是全拿出来,这这……
二房、三房的人一听,也是猛地看向沈父。
“爹!”
“爹!”
“您把银子全拿出来还赌债了,我们这么一大家子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吗?”
陈氏尖声不满道。
“爹,五弟这赌钱,被人堵上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次比一次赌的多!这一次更是要把咱们家都给掏空了!你们不能这么惯着他!”
沈老二沈州江对这个弟弟也很是厌恶。
他再过两个月就得去省城下场了,这一路打点什么的,不都得花银子嘛。
这要是全拿去堵了这个窟窿,下一次呢?
又拿什么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