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替你选择。”
在苦说大师震惊地神色中,劫转身推门离开了他的宅邸。
而等他出了门后,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戒的模样。
“怎么样?”
见戒出门,阿卡丽忙追过去焦急地询问答案。
诺克萨斯的军队已经在艾欧尼亚的土地上肆意凌虐了,这如何能让她坐视不理!
她已经作为旁观者,亲眼见证过诺克萨斯人是如何屠戮她家乡的人民的,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杀戮牲畜一样的宰杀同为初生之土生长的人们。
她看到戒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答案。她的双手攥成紧紧的拳头,宣示着她的愤怒。
“我去说服大师。”
阿卡丽不想就此罢休,她要靠着自己的方式让苦说大师不要再次在这场风波中作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异国他乡的凶恶之徒手持钢刀火药,不由分说地闯入你生存的家园,屠杀你的子民,侵占你的土地……
这要如何将己身置之度外,去守护什么均衡!
去她娘的均衡!
戒拦下了气势汹汹想要闯入苦说大师府邸的阿卡丽。
“别拦着我!”
戒受到了阿卡丽激烈地抵抗,她要找苦说大师问个明白,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看着自己热爱的土地惨遭如此折磨。
“听我说,阿卡丽。”
戒的声音很平静,阿卡丽注意到她的力气很大,轻松便制止了阿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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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拉着阿卡丽的胳膊极为冰冷,这股冷气终是透过阿卡丽的皮肤,渗入阿卡丽的体内,让她冷静了下来。
自从金魔事件结束后,戒似乎就变了个人。
具体哪里发生了变化,阿卡丽也说不上来。
可再次面对戒的时候,与之前的感觉极为不同。
更多的是一种……压迫感。
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他包裹。
一种阴冷、扭曲、令人不寒而栗的力量。
或许是这种异感慑住了阿卡丽,阿卡丽从戒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静静地听他说完想说的话。
“给我一天的时间。”
戒对阿卡丽说道。
“我一定会说服苦说大师参战。”
“明天前,你带着凯南前往纳沃利平原,在那里等我。”
“我会带着一支小队在那里和你集合。”
戒拍了拍阿卡丽的肩膀,随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或许阿卡丽都未曾想到:
从今天以后,那个叫戒的忍者,再也不复存在了。
艾欧尼亚中心·纳沃利省。
身为上一场战争漩涡中心的纳沃利,这一次却出奇的平静。
诺克萨斯再度率领大军入侵的消息已经如风一般吹遍了艾欧尼亚的大街小巷,再加上艾欧尼亚的人们对初生之土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感应,他们无不能感受到自己地土地正在因他人的侵袭而哀嚎。
这种苦痛,如烙印一般刻在每一个艾欧尼亚人的心中。
上一次,坚韧不屈的纳沃利人民在普雷西典战役中让诺克萨斯人受尽屈辱,这一次他们似乎更谨慎了些,至少在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看到诺克萨斯人的影子。
但每一个艾欧尼亚人心里都清楚,在这片平原上与诺克萨斯血战,只是时间问题。
军情凶险,纳沃利兄弟会迅速集结,此时此刻,他们需要一个真正的领袖。
兄弟会在青草崖上集结,敬等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普雷西典战役大放异彩的英雄,赞家的女儿,与锐利的刀锋共舞的舞者——艾瑞莉娅。
终于——
兄弟会的成员们站的更笔挺了些,他们看到了那个被寄予厚望的身影。
大敌当前,他们只会共同将战局托付于她,尽管她只是一名年仅十五岁的女孩。
而她,也不会辜负任何一个艾欧尼亚人的期望。
无论何时,她都做足准备,并且毫不犹豫——
为初生之土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