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延张了张嘴，为了让虞邀带自己去，到底还是开了口。

“我……我是不是和你的母亲很像？”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是他能问出来，显然是有一定依据的。

虞邀直接被这句话定在了原地。

“我的腺体……会不会被摘除？”

又是腺体……

虞邀自从回国后，接手的案子，几乎都和Omega的腺体有关。

那位法医先生也说过，那些案子的Omega，腺体都被摘除了。

再往前……折判曾带他去的那个私人拍卖会。

那个关于信息素承载基因和记忆，需要人工移植制造腺体的那些报告。

当时说的，是……明离成功过，对吧？

明离如果成功，但是那个并没有在学术界引起轰炸的成功案例，会是谁？

他大脑这样想着，心里却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说着。

那个成功的案例，是明离。

如今这么急急忙忙地掠取腺体，是为了谁重启的这个项目？

看着虞延那张脸，答案就很显而易见了。

虞何……要用同样的方式，再次复活明离。

那对待自己那么冷漠无情的，自己万般讨好的，是谁？

一股反胃的恶心瞬间占据了虞邀的感知，这么多都有着答案的问题挤满了自己的脑子，让虞邀想吐。

他的母亲与世长辞，他对着凶手万般讨好，把疼痛当做赏赐，活的像是狗一样。

他心里这么想着，甚至还说了出来。

“我都……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

我竟然还说你？

难怪啊……难怪华靖遥那么形容我……

我可不就是那么听话的一条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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