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烈的痛感是之前任何的实验和药剂都无法比拟的,更别提她之前被注射提升敏感的药剂,将这种痛感提升到了更加恐怖的地步。
极强的电流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将大脑搅的一团乱,仿佛记忆正在被一点一点被抽离。
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重复响起:“你属于九头蛇,你完全服从于九头蛇,只要有人对你说出下面的单词你必须要回答Готовность подчиниться(愿意服从)并无条件服从命令。”
“渴望 желание
生锈 ржавый
十七 семнадцать
黎明 рассвет
火炉 печь
九 девять
善良 до6росердечный
回家 во3вращение на родину
一 один
货车 гру3овой вагон
早上好,小姐До6рое утро, мисс.”
提前录制好的洗脑词被不断重复着,旁边的研究员冷眼看着洗脑中的李筝,对她的哀嚎充耳不闻。
尖锐的指尖刺破了手心,鲜血滴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所有人都在记录着这一对他们来讲神圣的的时刻,只要她说出那个单词。
不过过了几秒,这种剧痛就迫使李筝开了口。
“Готовность подчиниться(愿意服从)!”
或许是她屈服的太快,让一旁的研究员都有些诧异。
诧异归诧异,却还是停下了运作中的机器。
停下机器的那一刻她就如同快要渴死的鱼一般喘息着,她瘦小的身躯在椅子上剧烈的起伏,手心痛的已经麻木。
双目无神的看着实验室上刺眼的白光,残然一笑。
现在她也体验了一把当冬日战士的感觉了呢。